语言学THGO 语言学The Interpersonal Function
语言学疑问:“去”、“到”、“去到”
个人觉得,去和到在1,2句里面没有区别。这个问题原来有个老外也问个我,英文里面come和go有很明显的方向性。中文不明确。很可能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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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概论》——考前密训——第四章 语言的结构规则——语法
抽象性
指的是对具体东西进行类的概括。
递归性
指的是相同的规则可以重复使用。
系统性
指的是语法规则具有推导性和解释性。
稳定性
变化现象比较少,变化过程也十分缓慢。
语音
语音是指语言的声音,包括字词发音、音节轻重、停顿、句调等。语法现象就表现为语音差别。
动补结构“想起来了”意思是“回想起来了”;
动宾结构“想起来了”意思是“打算起床”。
语汇
语汇是指词语的意义、用法和类别等,某些特定词语会造成语法上的差异。“长2米”、“短2米”
修辞
修辞包括词语选用、辞格运用和句式调整。为了修辞需要有时可以超出语法规则的限制。比如“太阿Q”“很女性”名词做谓语。
语境
指的是对具体东西进行类的概括。
比如“一张动物园”是“我要买一张去动物园的票”这句话在特定场所(公共汽车上)的成分省略现象。
逻辑
人们说话要合逻辑,也有约定俗成。
比如“门把风吹开了”不合逻辑,例外如本来该说“来北京以前”,但人们反而常常说“没有来北京以前”。
历时和共时
历时:纵向动态,重点是某些语法现象在特定时间过程中产生和消失的原因和规律。比如古代汉语中的之、乎、者、也现在已变成“的、了、吗、呢”等另一套语气词。
共时:横向静态,重点是某一种语言在特定时间范围内的语法表现形式和语法规则系统。所以现代汉语是一种共时的系统。
教学和信息
教学:研究成果是服务于人,特点是规范和实用,定义和说明要求具有简明性和可接受性。
信息/计算机:特点是精确和可靠,定义和规则必须具有推导性和可验证性。
普遍和个别
普遍:发现人类语言中的共同的语法机制。
个别:发现各种语言独特的语法现象。
语法和句法
语法/形态学,主要描写词的形态特征和变化规则。
句法/造句法,主要说明句法成分和句子类型。汉语中像语序、虚词、结构等句法问题应该在语法中占有更多分量。
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
“哪个成分在前,哪个成分在后”的问题就由组合规则来管,所以组合规则实际就是语法结构的构成规则。
“什么样的成分能替换出现在某个组合位置上”的问题就由“聚合规则”来管,所以聚合规则实际上就是语法成分的归类规则。
核心语法和外围语法
核心语法:仅指句法结构规则,又称“小语法”。
外围语法:则还包括语法有关的词语、语义和语音等现象。这种语法分类是一种较新的分类观点。
A.语素: 最小的有意义的一眼单位。
B.语素组: 多个语素组成的有意义的未独立使用的语言单位。
C.词: 最小的有意义的能够独立使用的语言单位。
D.词组: 有意义的能独立使用的语言单位。
E.句子: 由若干个词活着词组按照一定的规则组合成的,能表达相对完整的意义。
F.句组: 由多个句子组合而成的,表达相互关联的比较复杂的意义。
各语法单位的关系(三级六种)
凡事能够体现一类意义或有共同作用的形式,就都是 语法形式 ,语言中不管是词语意义,还是结构意义,凡是通过一类形式或共同功能所获得的意义,就是 语法意义 。语法形式与语法意义就像是语法这张纸的两面,二者相互依存、不可分割。
词法手段
词性变化:
附加:英语中名词后加“-s”表示复数。
屈折:如英语中的复数“man/men(男人)”。
异根:如英语中“go/went(走)”。
零形式:未加词缀的“book(书)”这种单数意义就是用零形式表示的。
词的轻重音:未加词缀的“book(书)”这种单数意义就是用零形式表示的。
词的重叠:名词或量词的重叠“人/人人、天/天天”都有“逐个”的意思。
句法手段
虚词:比如“我和老师”、“我的老师”。
语类选择:比如“读书”是动宾结构,“好书”是偏正结构。
语序:如“天气好”是主谓关系,“好天气”是偏正关系。
句调:比如“他去?(高调)”“你去!(低调)”来表达疑问、祈使语气。
人类语言分类:
用词形变化、词的轻重音等语法手段的语言,如俄语、德语等,叫做 综合性语言 ;主要使用虚词、语序等语法手段的语言,如汉语、英语等,叫做 分析性语言 。因此,词法手段又可称作综合性手段,句法手段又可以称作分析性手段。
类别范畴 是由语类和语类选择形式表示的语法意义。
从词的类别看,各种语言都需要词的语法类别意义。比如建立名词的类表示人或事物的意义,如“工人、英语”。但不同语言在语类上也有差异。比如俄语中只有形容词修饰名词,但汉语修饰名词的词就不需要词形变化,如“军用电话、高级电话”,所以汉语的不同词类都可能表示修饰义。
从词与词的类别选择看,各种语言也都要求某类词与某类词的组合的意义,比如名词加动词就产生人或事物被陈述的意义,如“工人工作”。不同语言在语类选择的意义上也有差异。例如德语名词前需要修饰义的成分时只能选择形容词。
关系范畴 主要指通过 虚词和语序 表示语法意义。
有些缺少形态变化的语言必须通过虚词和语序来表示特定的语法关系意义。例如“学生家长”同样是“名词+名词”,但既可能是联合关系也可能是修饰关系,通过加上连接词“和”和“的”,如“学生和家长”“学生的家长”,就可以区别这两种关系意义了。
划分标准:
形态标准:英语动词有时、体、态的词形变化,名词有单复数的变化。
意义标准:一种语汇概念意义,一种是语法范畴意义。
分布标准:这种观点是说要根据词的聚合位置来确定词类。
划分结果:
共同词类和特殊词类
共同词类如名词、动词;特殊词类如汉语的量词。
词类的大类和小类 的实词(体词、谓词)和虚词。
典型词类和夸类词类
如“table(桌子)”是典型名词。
基本词组
词组利用语序的语法手段,叫做“基本词组”。有五种类型:
主谓词组:他很聪明
动宾词组:吃面条
偏正词组:优秀教师
动补词组:洗干净了
联合词组:能源交通
特殊词组
汉语的助词词组(动词+时态助词),如“吃了、说过”。
汉语的方位词组,如“桌子上”。
汉语的语气词词组,如“走吧”。
除此之外还有三种比较重要的特殊词组,一是“介词词组”,二十“数量词组”,三十“‘的’字词组”。
词类的聚合分类
体词性词组——谓词性词组
向心词组——离心词组
层次分析必须依据两条原则:一是成结构,二是有意义。
句型类:
完全主谓句: “妈妈来了”、“这孩子真聪明”。
不完全主谓句: “下雨了”可以补出主语,说“天下雨了”。
非主谓句: “禁止吸烟”、“有人来了”。
独词句: “谁”、“好”、“进来”。
句式类:
XY——YX: “我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我认识(宾语前移)”
XY——X: “进来、休息休息吧”
X——XY: “你去上海——你去上海吗”
X——Y: “你去上海——你去不去上海”中“去——去不去”也是一种成分替换。
功能类:
陈述句: 如“今天星期一”。
疑问句: 如“你知道这件事吗”。
祈使句: 如“请把这件事尽快办一下”。
感叹句: 如“It’s great(太棒了)”“多么可爱的孩子们啊”。
简繁类:
单句: 结构和意义比较简单的句子,如“我病了”,“我听说今年大学扩大招生了”。
复句:
由两个或两个以上互不从属的分句组成的。
联合关系复句:并列、选择、递进、连贯
主从关系复句:因果、转折、条件、假设、让步
有的学者倾向于把句子与句子组合这种比较长的语言单位叫做 句组 ,侧重语法层面的研究;有学者主张把这种语言单位叫做 话语 。
多个单句和复句的组合形式,在语用上就统称为 篇章 。
会话 是两个或多个人共同说的一段话,交谈、讨论。
语言学——索绪尔
语言的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
我们关于语言的定义旨在把语言的结构和系统之外的一切东西都排除在外,简言之,就是把一切称之为“外部语言学”的东西排除在外。但是,外部语言学研究的是很多重要的东西,也正是我们开始对言语进行研究时所想到的。
首先是语言学和民族学的相接触的所有地方,包括把语言史和种族史或者文明史联系在一起的一切关系。语言和人种志之间密切的相互作用,让我们想起了严格意义上的语言现象之间的关系。一个民族的文化会对该民族的语言产生影响,另一方面,语言在很大程度上又是形成民族的原因。
其次,我们应考虑语言和政治史之间的关系。大的历史事件,例如罗马征服,就对很多语言事实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殖民化只是征服所采取的其中一种形式,通过把语言移植到不同的环境,从而引起了语言的变化。
很多事实都能被作为例子来证明这一点。举例来说,当挪威和丹麦在政治上联合时,就曾采用过丹麦语;挪威人今天正试图摆脱这种语言影响。国家的内政对语言的生命同样重要;某些政府(例如瑞士)允许几种语言共存;其他一些政府(像法国人)则努力争取语言统一。高度的文明有利于特殊语言的发展(司法语言、科学术语等)。
第三个问题涉及语言和各种制度(教会、学校等)的各种关系。这些制度又反过来和一种语言的文学发展紧密相连,这更多的是一种和政治历史不可分割的普遍现象。在任何方面文学语言都超出了文学为它划定的界限;我们只需考虑沙龙、宫廷和国家科学院等对它的影响就明白了。除此以外,文学语言提出了和方言之间发生冲突的问题;语言学家还必须考虑文学语言和方言土语之间的相互关系,因为每一种文学语言都是文化的产物,它最终都将突破其自然范围——口头语言。
最后,一切和语言的地理分布和方言分化相关的东西都属于外部语言学。毫无疑问,这里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的区别似乎是很矛盾的,因为地理现象和任何语言的存在都密切相关;但是地理传播和方言分化实际上并不影响语言的内部结构。
有些人认为:以上所说的这些论点不能和严格意义上的语言的研究分开。这一观点很流行,尤其是自人们强调“Realia”(直观知识)以来更是如此。正如植物的内部结构因受外部因素(土壤、气候等)的影响而改变一样,语法结构不是也经常依赖于语言变化的外部力量吗?我们似乎很难给语言中大量的技术术语和外来语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不考虑它们的发展情况的话)。我们是否可以把语言的自然的、有机的发展和它的人为形式相区别呢?例如文学语言,它就是由于外部的,因而是无机的因素形成的人为形式。共同语总是伴随着地方方言的发展而发展的。
我们相信外部语言现象的研究是最富有成效的;但是,不能错误地认为没有对外部语言现象的研究就不能理解内部语言结构。以外来词为例,我们从一开始就观察到外来词不是语言生命中的一股恒力。在某些与外界隔绝的山区,那里的方言就从不曾从外界借用过任何人造的词语。难道我们就能说这些词语是在正常言语范围之外,而且就因为它们没有经历过任何混合,就应该对它们进行“畸形”研究吗?更重要的是,一旦借词在系统范围内来研究的话,那它就不再是借词了;它和其他任何正宗的符号一样,只是通过与它相关或相对立的词的联系而存在。一般来说,是否一定要知道一种语言发展的环境那倒是无关紧要的。对于有些语言——古波斯语和古斯拉夫语——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最初使用它们的人是谁,但是不知道这些;并不影响我们从内部对它们进行研究并掌握它们所经历的变迁。在任何情况下,这两种观点的分离都是不可免的,而且我们把它们分得越清越好。
必须把这两种观点分开最好的证据是两种观点都创造了自己的方法。外部语言学可以不用受系统的束缚而不断增加细节。比如,每个作者都可以如他所见的那样把一种语言在其范围之外传播的事实进行归类。如果他想找到是什么因素导致在各种地方方言种创造了一种文学语言,那么他只要用简单的列举法就行。如果他想系统一点安排这些事实,那只是为了使条理更清楚的缘故。
对于内部语言学,情况则完全不同。任何安排都是徒劳。语言是一种有自己固有排列的系统。与国际象棋进行比较可以说明这一点。国际象棋中,外部的东西比较容易和内部的东西相区别。这一游戏从波斯传到欧洲的事实是外部的表现;相反,一切与系统和规则关的东西都是内部的。如果我们用象牙的棋子代替木质的棋子,这一变化对棋的规则系统并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如果我减少或增加棋子的数目,就将对这一游戏的“语法规则”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必须始终区分什么是内部的,什么是外部的。任一情况下,都可以运用下面的规则,来确定某一现象的本质:以任何方式对系统进行的任何改变,都是内部的。
语言的文字表现
1.
研究这一题目的必要性
语言科学的具体对象是蕴藏在每个人脑中的社会产物,也就是语言。不过这一产物随着语言集团的不同而不同:我们必须研究多种语言。语言学家必须熟知尽可能多的语言,这样他们才能通过观察和比较得出普遍性的东西。
但是我们一般是通过文字来了解语言的。即便是在研究我们的母语时,我们也经常利用书面文献。当研究一种古老的语言时,书就有必要使用书面证据,若要研究一种已消亡的语言时,就更是如此了。我们如果想在任何时候都能使用直接的文献,我们就必须像目前在巴黎和维也纳所做的那样,用录音的方式把所有语言样本录制下来,即使这样,这些录制下来的样本还是得通过文字才能为其他人所利用。
文字,虽然和语言的内部系统无关,却一向被用来表现语言。我们不能不重视它。我们必须熟悉它的用处、局限性和可能存在的危险性。
2.
文字的影响;书面形式优于口头形式的原因
语言和文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符号系统;后者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表示前者。语言学的对象不是词的书面形式加上它的口语形式;只有口语形式本身才是语言学的对象。但是口说的词与词的书面形式结合如此紧密,以致后者可能反客为主。人们会认为声音符号的书面形式比这个符号本身更重要。这种错误就好比认为看一个人的照片比直接看本人能了解更多的情况。
这种错觉普遍存在,而且也反映在有人近来随意散布的对语言的许多看法中。有种观点认为,没有文字语言会变化得更快。这是违背真理的。在某些条件下,文字可能会延缓语言演变的过程;但是,没有文字,也绝不会危及语言的保存。立陶宛语今天仍使用于东普鲁士和俄罗斯的部分地区,它最古老的书面文献不过产生于1540年,在提供原始印欧语的真实情况方面,它胜过公元前300年的拉丁语。这个例子就足以表明语言独立于文字的程度。
某些细微的语言事实不需要借助于符号记录也保存了下来。在整个古高德语时期,人们写的是tōten(杀死),fuolen(充满)和stōzen(冲撞),而在接近12世纪末期时,出现了töten,füelen,但是stōzen这一写法却仍然沿用。这种差别源于哪里?原来,凡这种元音音变发生时,后一个音节都有一个y:原始日耳曼语有* daupyan,*fōlyan,但是* stautan除外。在书面语言开始时(公元800年左右),这个y逐渐变弱,以致在此后三个世纪,文字上都没有它的任何痕迹,但在口语中却留着轻微的痕迹。所以,到1180年前后它又奇迹般以“音变”(Umlaut)的形式出现了!即使不求助于文字,这种发音上的细微差别也准确地流传下来了。
因此,语言的确有一种不依赖于文字的口语传统,这种传统既明确又稳定,但是文字的影响使我们无法看到这点。最初的语言学家也像他们之前的人文学者一样,混淆了语言和文字的界限。甚至连葆朴都没能清楚地区分字母与语音。他的著作给我们的印象是语言和字母是分不开的。他的直接继承者也掉入了同样的陷阱;擦音p的写法th曾经使格里木认为,这不仅是一个复合音,而且是一个送气塞音;他因此就根据辅音变化规律或“Lautverschiebung”给它分配了一个特定的位置(见144页)。学者们今天仍然对语言和文字混淆不清。加斯东·德商曾经说过,贝尔特洛由于反对拼写改革,从而“从废墟中挽救了法语”。
但是,文字的影响该如何解释呢?
首先,词的文字形式让我们觉得它是某种永恒的和稳定的东西,比语音更适合用来说明语言跨越时间的统一性。尽管文字形成的完全是一种假想的统一性,但这种表面联系比唯一真正的联系也掉入了同样的陷阱;擦音p的写法th曾经使格里木认为,这不仅是一个复合音,而且是一个送气塞音;他因此就根据辅音变化规律或“Lautverschiebung”给它分配了一个特定的位置。学者们今天仍然对语言和文字混淆不清。加斯东·德商曾经说过,贝尔特洛由于反对拼写改革,从而“从废墟中挽救了法语”。
但是,文字的影响该如何解释呢?
首先,词的文字形式让我们觉得它是某种永恒的和稳定的东西,比语音更适合用来说明语言跨越时间的统一性。尽管文字形成的完全是一种假想的统一性,但这种表面联系比唯一真正的联系——语音的联系,更容易被人们抓住。
多数人更多地注意到了视觉印象,完全是因为它比听觉印象更显著和持久;这就是人们更偏向于前者的原因。所以文字形式就在损害语音形式的情况下占了上风。
文学语言增加了文字本不应得到的重要性。它有自己的词典和语法;在学校里,孩子们通过书本来接受教育;语言明显要受到法规的支配;这些法规本身包含一套严格的文字用法规则、正字法;这就是文字拥有第一重要性的原因所在。其结果是,人们忘记他们在学会写之前已经学会说话了,这种自然顺序被颠倒了。
最终,当语言和正字法之间存在分歧时,除了语言学家外就很难有人能解决争端了。但由于语言学家对此并无发言权,所以书写形式几乎总能占上风,因为它所支持的任何解决办法都更容易些;于是,文字就取得了本不应有的重要地位。
3.
文字系统
文字只有两套系统:
表意系统,每个词由一个独立的符号代表,而该符号与词本身的声音无关。每个书写符号代表了整个词,并因此也代表了这个词所要表达的概念。文字的表意系统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汉语。
通常被认为是“表音”的系统则努力去重现构成词的连续声音序列。表音系统有时是音节的,有时是字母的,以言语中的不可再分的要素为基础。
此外,表意系统能自由混合,这种情况发生在某些表意文字失去了它们原来的价值,并变成了孤立的声音符号时。
写的词有可能代替我们脑中的口说的词,这种看法对这两套文字系统都适用,但是这种可能性在表意系统中表现得更强烈一些。
对于操汉语的人而言,表意文字和口说的词都是概念的符号;文字是第二种语言,如果两个发音相同的词出现在对话中,为了表达思想,他们可能会求助于文字形式。但是在汉语中,用书写的词去代替口说的词,不致产生像这种替代在表音文学系统中引起的那种令人烦恼的后果,因为这一替代是绝对的;汉语中同样的文字符号能表示不同方言中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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